Cocooooooooo

高考了,考完也不会更

【FGO/福莫】二战paro(中)

*果然还是沙雕文风适合我……
*从今天起我就是快乐的爽文鸽手!
*严肃正经什么不存在的
*想看推理去看原作啊!
*不会打tag的,写太烂了
*许愿老福
*没了





几十声或是几百声枪响过后,双方都仅有几个人站着。

年轻的枪手仗着高地掩体,连续击中几个士兵后被一个老兵反手一枪爆头,老人迅速翻身躲进掩体,后一秒子弹在他脚边噼里啪啦溅起一串火花。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配枪在翻滚中掉落,有四五米远,而敌人并非一无所获。

枪手的同伴清晰地闻到了空气中新鲜的血腥味,确信已经命中。他慢慢接近目标,心脏狂跳,肾上腺飙升,他渴望把刺刀狠狠捅进敌人的心脏,把手里整整一匣子弹打得枪枪命中,让敌人血肉横飞哀嚎着毙命,为他的同胞们血债血偿。

他已经杀红眼了,以至于他犯了一个错误。

他靠的太近了。

一个黑影从另一边闪袭拿枪托狠狠砸晕他的脑袋,上校迅速起身摘下他的车钥匙,他远没有装出来的那么虚弱,完美配合后记者跌跌撞撞地爬上车,等莫里亚蒂一到就猛踩油门。

莫里亚蒂呲牙咧嘴地把腿上的伤口扎好。回头看自己坐着的冒烟的车,活像一枚移动手榴。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了这条贼船——哦不,贼车。有哲人说战争中的每个人都是不清醒的,斜眼看窗外一片枪林弹雨驾驶座里的人云淡风轻胸有成竹中竟还有一丝潇洒他现在只觉得这话说得真好。

“你认路吗?”

不,记者说,一脸云淡风轻胸有成竹。

修养,上校狠狠地给刚刚抢来的冲锋枪上膛,他莫里亚蒂是一位有修养的绅士,而不是什么躁郁症患者。

他知道回去的报道还是某个王八羔子写的。

那个王八羔子还是导致他们俩在战场上迷路的罪魁祸首。

莫里亚蒂教授是真的有非常认真地思索过要是真给开到敌营了怎么办,冥思苦想得出一个结论,

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想的太过专注了,以至于当这辆几乎报废的车四平八稳停在自家营地门口时。教授的第一反应不是感谢上帝而是调转枪口对准驾驶座上的人。

“你认得路。”

被枪指着的无辜者双手高举表示自己的清白,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同样的一无所知。

“运气。”

没有任何说服力到了诚恳的份上。

周围已经有数人围过来了,再拿枪指着他被看见只会平添麻烦。纱布还在不停的向外渗血,上校放下枪推开门,寒冷的空气瞬间灌入车内,怎么会这么冷。鹅毛大雪糊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呼吸。像有魔鬼沿着伤口钻进身体里作乱,一刀一刀把他捅透,痛的难以置信。他踉跄着回退几步,被一个人扶着,意识渐渐远去……

几分钟前……

德军没想到战争会拖得如此漫长,从1941年四月足足拖到了冬季苏维埃的雪线像是红军的护身符向西推进,所到之处无不是德军战士的哀嚎。

老实说,教授的心情从未像现在这样平静过。供暖非常糟糕,伤亡严重,战线过长补给不足。不断有战士倒在风雪里爬不起来 ,哀嚎呻吟,歇斯底里的呜咽,就倒在他脚边,然后发臭,被风雪掩埋。他用他睿智的蓝眼睛向东方眺望,那是克里姆宫,离他不过三十四千米。

“上校,有人托了封信给您。”

莫里亚蒂接过信封拆开,不动声色地将试管插入上衣口袋,再挥挥手打发那个不速之客,风雪已经停了。

从几千公里开外的柏林托运试管玫瑰,听起来真是天方夜谭,或者圣诞夜的吻。“他”与其说是任性至极,不如说是单纯的傲慢,你会注意路边的野花吗。

“少校,”士兵打断他的思绪,“那个送信的家伙,说是您的朋友,像见见您。”

“……”

连人一起托运……哈,

这家伙果然还是过来整我的吧。

当某个混账玩意儿漫不经心地靠在机车边上大嚼热狗面包时,他想着往那颗该死的脑袋瓜上开几个洞然后埋掉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雪下得大……

雪下得的确大,不像柏林那样的白,浓墨重彩的乌云上滚落的更像是鹅绒。

或是别的什么。

眼前景色不断掠过,又下雪了,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雪,雪融化以后渗进衣物,湿漉漉地粘在冻死的皮肤上。周围安静得诡异,连风声都消退,雪淋上钢筋水泥,曾经占据了大自然的美如今以认为的形式返还给自然。马路很宽敞,烟雾迷茫之间教授恍惚回到了伦敦而非柏林,到处都是破败的建筑,冒着黑烟的排气口,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炎热和干燥夺去无数人的生命……

人们一直在哭泣,

无论他们是在路上或是坐着还是站在篱笆边

他们一开口就会哭泣。

这会让你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多么可怕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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