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oooooooo

高考了,考完也不会更

【蝠丑】通往天堂的电车七号


 


*cp蝠丑,全员性转警告


*国庆贺文,超短,为了庆祝祖国妈妈生日所以我把所有人写死了


*入党费,只看过游戏电影致命玩笑,没补过漫画也不想去补(太多了)


*全篇第一人称,意识流,别问人物ooc,问就是我在做梦


*喜欢的朋友点红心就好了,不要关注,不要关注,不要关注,我鸽成什么样我心里有数的


*主页没坑,在写,差一点


 *思来想去还是不再做修改了,一是占用我太多时间,二是我对这篇的出发点并不是非常满意,那么再行修改已经毫无意义了


 


 


 


 


 


 


 


“呃,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


我一边打招呼,皮鞋碾压脚下软绵绵的触感,心中怪异不是滋味。


的确,逶迤的薄云层层叠叠遮盖住灿烂的金光,空气中的温度格外适宜。


若不是我脚下也踩着同样的云朵,我会愉快的认为今天是个好日子。


云朵圣洁,它们承载灵魂,将迷路的心引向回家的路。


谁能将云踩在脚下呢?死人。


对,我死了。


或许值得庆祝一下,因为我记得明天轮到我值班,而这意味着我可能永远不用值班了。至于死亡本身,我倒对其不甚在意。感谢我的职业,它在美国的其他,或者任何一个城市,都不会像我一样时刻与死亡相伴。而在我的岗位,死亡意味着你不必为更多光怪陆离的事愁破脑袋。


我理所当然不记得,或者是,更精确一点,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没有任何苦难或不适,上一秒我闭上疲倦不堪的双眼进入梦乡,下一秒我便睁开了眼来到这里,四周被神圣的洁白环绕,回荡着圣歌,我的疲倦被一扫而空。我的常识告诉自己我在做梦,于是我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


疼。


我很轻松就接受了我已死去的事实,这没什么难的,就像接受你要抓捕一个成天猜谜的怪人,


……或是一具会喷出令人恐惧的毒气的稻草。


 


 


 


 


 


 


 


 


我走了不知道多久,这儿到处都是白的,灵魂没有疲倦,却是些许麻木不仁。它无不告诉我我是真真切切的死了,可我不知何谓前方,何谓归处。直到地平线的那一头浮现出一点黑色的影子。我的视力在同行里并不算优秀,只是那一抹白茫茫云海之中的黑色如同白纸上的一点墨渍那般太过扎眼。它实在太明显了,又像是一块路标,在告诉我,往它那里去。


如此你便安全了。


等我走近之后,我才看清楚,那并非墨渍,也并非路标,那是一个人。一个人坐在由金属枝条扭成一张长椅,漆黑的魅影一动不动的坐在长椅上,线条完美如同维纳斯的雕塑般透露出冷硬的干脆,头盔上两只酷似耳朵的金属天线竖起。只要你曾在哥谭生活过,你绝对听过她的传闻,她的传闻溶解进哥谭纸醉金迷的夜色,她就是蝙蝠,与夜晚共生。


蝙蝠侠。


出于好奇心,有或许是我太久没见到一个“人”了,我主动走到这位传说的背后和她搭话。


“呃,今天的天气可真是不错……”


我几乎是在开口的瞬间便局促不安起来,黑影的冰冷纹丝不动,或许打扰她是个错误的选择。


“坐下吧,车要一会才能到。”


“车?”我四处张望,“可这儿甚至没有站牌。”


“不需要站牌,这里只有一辆车,只有一条路线,只有一个终点。”


“通向死人休息的地方。”


“是天堂。”我纠正到。


我笔直地坐下,椅子发出嘈杂的声响。


“你就是蝙蝠侠?”


“是的。”


“戈登局长经常在会议上提到你,一个妄自尊大的,不听指挥的,无视法律的破坏狂。”


我故作夸张的语气调侃老局长气急败坏的样子。


“告诉她她的儿子可不这么认为。”


 


 


 


 


 


 


 


 


 


 


 


 


“嘿,伙计,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不大爱听。”


我顿了一下,滚热的手心摩挲金属椅把手。


“老实说,警局里的有些人对你的做法颇有微词。”


“包括我。”


我在心里臭骂自己一句不知好歹,小心翼翼地斟酌她的脸色,如果那张俊美的下半脸上面显露出一丝不悦的痕迹,我绝不会再往下多说一字。


“你凭一己之力扫荡了整个哥谭的犯罪网,尽管游离于法律之外,仍令人无法不尊敬,你也给与我们警局极大的帮助。”


既然开始了,我想让我心中多年的困扰有一个终结。我不想带着那些遗憾上天堂,更不想带着它们下地狱。


“这固然是了不起的,但这难道不危险吗?全城的罪犯都在仇恨着你,而你随时都有殒命的可能,到时候被留下的家人经受的是怎样的折磨呢?你的朋友又会有怎样的感受呢?”


我不曾想过成为一个英雄,但我也确实曾正义凛然,若不是想伸张正义,谁会愿意将自己的生命奉献成为一名警察呢?


“再说,就算你能平安无事打倒那些超级罪犯。在一个人的手里集中如此大的力量,以一个人的价值观评定善恶,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危险吗?你难道就不会被诱惑吗?”


我的意志如风中残叶被名为现实的风暴轻而易举摧枯拉朽,而她的意志坚硬如钢铁,我能感觉到,即使是在她死后,这位黑色骑士的意志未曾动摇。她的意志与夜同行,融入夜幕不见踪影,这容易令人误解,仿佛黑夜本是因她而生。


只有在光明处你方才能清楚看见她的本色,她坐在这里,便割开了白,掐断了雾,突兀而毫不妥协地卡进一块黑色,锋芒毕露,与其他森罗种种泾渭分明。


“听着,孩子。任何人都可以是蝙蝠侠,它只是一个象征,只是一个符号。我犯过错,不止一个,但是蝙蝠侠会做得比这更好。”


“这其中的缘由比你想象的要简单很多,我没必要和你解释,也无法向你说明我是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放弃,永远不要放弃你自己。”


我无言地站起来。


现在告诉我,你不是因为放弃自己才来到这里的。


我愣了一下。


“的确不是。”


“您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不知道。”


她的目光越过我,滞留在杳不可寻的天宇。


或许是因为我该来了。


“车到了。”


车到了。


一辆掉漆的红色电瓶车从天边一点点放大。


她没有动


“跟我走吧,”


跟我走吧,沉默的守卫,这里已经没有落难者需要拯救。


走吧,走吧,回到你的罗宾身边,回到你的朋友身边,回到你的父母身边,他们需要你的帮助。


“……”


你还要拯救什么呢?你还要拯救多少才会满足呢?


已经够了,够多了,没有人会责怪你,你不欠什么了,你能做的你都做了。


“所有么?”


我要等一个人。


“还没有。”


“你怎么能肯定他会来呢,你又怎么能肯定她没有走呢?”


可她的眼神坚定若磐石,恐不能轻易撼动。


“你的局长不喜欢我,可她听从我的建议,事实往往证明这是个明智的举动。”


浑身笼罩在制服中的司机看不清脸,向对峙的两人伸出探究的目光。


可她只对着我说话。


“快去吧,替我向戈登问好。”


不不不,局长怕只是会再一次气急败坏。


我嘟囔着被推搡着塞进车厢,几步踉跄,撞击铁皮发出的声响追在我身后。哦,我发誓我听到了几声轻笑。于是我赌气不再回头看她,走到了车的最后面径直坐下。


她真是疯子。


在电车发动前我打开后座的玻璃窗去看她,漆黑的魅影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长椅上如同雕塑般完美,面罩下却流露出感性的色彩,只要稍微离她近一点你就能感觉到属于人的部分在跳动,好像她不是死了,而是从未如此真实的活着。


直到我的维纳斯起身,(原谅我的专注,我相信每一个普通人都会被吸引而忽略某些方面的事,欣赏者总是无法避免类似的情况。)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背后有一个影子,代替了我方才站的位置,那是哥谭臭名昭著的罪犯——小丑。


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她,或许我是幸运的。我曾从前辈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个令人恐惧的魑魅魍魉。但眼下,比起疯狂她更像是混乱,把完全搭不上边的颜色曲解成另一种美,她还穿着白西装,外套上一滴血也没沾。


尽管如此她仍是生前的头号危险分子,在我来得及出声警告之前,几乎是一瞬间的——女侠的反应力显然要比我快很多。


她回头,主动张开双臂稳稳接住了那个飞扑进她怀里的小疯子。两人拥抱在一起,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蝙蝠侠在女性里算得上是非常高挑的美女,小丑如果想抱住她的肩膀得一蹦一蹦的,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她久久地,定定地注视着除开其他事物以外的她,瞳仁深处,浓重的液体旋转出不可思议的图形。白云被轻快的鞋跟踢起了一朵又一朵逐渐将她们包裹,空中笼罩在的像是透过教堂的彩绘玻璃所撒下的受过祝福的光。蝙蝠忍不住发笑,脱下手套揉掰揉掰那团毛茸茸的绿脑袋。


她笑了,我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自然,二者皆是。


电车震动一下,即将踏上它的路途,车窗外黑与绿相拥,硬币沉入水中,花瓣与枝叶触碰,混合的色彩和哥谭的黑夜一起愈发模糊,最终融汇成一点,仿佛一场不切实际的梦。而我站在河对岸,心的距离随着时间拉扯步步遥远,正如我渐渐远离自己曾站过的位置一样。而女孩的蓝眼睛温柔,如同点缀黑夜的星辰闪烁。


哦,但愿她永远闪烁。


她是哥谭的黑夜。


愿哥谭的黑夜不灭。


 


 


 


 


 


 


 


END


 


 


 


 


 


 


作者的废话:(因为写得太少用这个来凑字数)


(一直凑一直爽)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get到蝠丑的点(没有)


全文其实是在探讨我流蝠丑里的姥爷


个人流姥爷,不喜左转


——————分割线——————


微博上有些人会觉得J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是姥爷不可能原谅他,更不可能爱他。


我只是觉得,这只是我个人的蝠丑磕点


身为医生H想救J,因为她无论如何都认为J还有救。


而姥爷是无论如何都想救J,即使他知道J没救了。他救J就像他救其他人一样,我觉得的这是最能打动J的点。


我全文里想表现的,就是姥爷的坚持,从不辩解也不抱希望他人能理解,想要救J的坚持。


界到了吗?界到了。


 


一些小彩蛋:


 


 


姥爷其实已经等了好几趟了,所以他才能知道车什么时候来。


 


 


丑爷来的时候其实是有对话的,比如“batsy你是在等我吗我好高兴”“我只是刚到”,不过因为主人公隔太远了听不到(过于沙雕)所以删掉了


 


 


同样被删掉的对话还有主人公和bat的套近乎,很容易看出来中间删掉了很大一段。


因为这篇文章本质上是cp文,如果不删蝠丑重逢就会显得好小一段所以把前文尽可能做了删减(同时是因为哲学讨论过于尴尬了)


 


 


原定是个沙雕段子,主人公其实是某西方记者,就看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心里纳闷你俩感情啥时候这么好的沙雕小短文,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是笔先动的手(我什么也没干


 


 


 


也有设想过通过姥爷之口来描述他和J的关系,不过在我心里姥爷不是一个会主动诉说的人,“我”也没有立场,没有理由去关心J是怎样的人。可能会在以后出现吧,一个孩子指着墓碑问“她生前是个怎样的人”之类的,啊好像透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总之赶紧打住


 


 


这次是真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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